恍惚間,我看見少年完好無損地蹲在我面前,手指輕輕撫上我的脖頸,cH0U出一根細針,「不到兩秒就見效了,果然有用?!?br>
什麼東西……?毒藥?
我嘗試起身,一GU麻痹感卻無預(yù)警襲來,遍布全身,「你……做什麼……」視線像被覆上薄膜,眼前的景象彷佛帶著我的意識越來越遙遠,連發(fā)出聲音都變得如此困難,「把墨北凌放出來……」
我像只垂Si掙扎的螻蟻,不斷要求對方放了墨北凌。
隨便你想怎樣,想帶走我、想殺了我,我都任由你擺布,前提是不準傷害他。
我沒想到,這縷意識在臨Si前最想拯救的竟不是自己——無論如何,誰都不能害Si北凌。
此刻的我已神智不清,全身又動彈不得,只能以極其詭異地姿勢看著少年拿出一綑繩子,將無力反抗的我綁起,又不知從何處喚來一群人,將我抬離熾熱的地面。
我後知後覺感到全身酸痛,少年始終冷淡地睨視我。我不確定那是不是錯覺,但少年殘酷的目光中……似乎挾帶著不忍?
但是在不忍什麼?
我面如Si灰,無法抵過方才注sHEj1N身T的毒藥,沒過多久便徹底昏厥。
再次醒來時,我身處火焰環(huán)繞之地,周圍圍繞了一圈高至天花板的火圈,像要吞噬置身中央空地的我,狂妄地在一旁張牙舞爪。
這里是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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