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聽起來就很有禮貌。
門被人撬開了,被用來撬門的劍鞘上還帶著些斑駁的黑漬,有點像是常年用來捅火堆的火鉗。
莫名的富有生活氣息,很像個人。
她的心瞬間就有些放松下來,仿佛那跟著進來的,不會是狐貍頭,而是一碗湯,一碟糕,帶著米的香氣邁進來。
一個帶著劍的少俠走了進來。
他仿佛有著火眼金睛,瞬間就鎖定了她的位置。
她的頭往殼里猛然縮進去。
灰塵在空中的光束之中亂舞。
屋內(nèi)有一種格外潮濕的水汽,與之而來的,還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里見過這種場景。
一個小人鉆在了床塌之下,小小的腦袋縮進了那低矮的床底下,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滿是好奇。
“小崽?”偶爾發(fā)出幾聲嚶嚶聲的白糖糕從王裕背后探出頭,雪白的狐耳抖了抖,被劍客一劍鞘頂了回去。
“她害怕?!蓖踉Q院喴赓W,他能很明顯地感受到小孩對狐貍耳朵的懼怕。
“嗷嗷,抱歉啊,當我沒來過?!卑滋歉馀驳搅擞驼ü砩砗笃髨D讓油炸鬼單薄的身體擋住他,兩只耳朵尖尖在油炸鬼的后腦勺頂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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