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瞇瞇地跟上前,狐貍尾巴也不掩飾,在草地之上輕掃:“等等我呀,恩人!”
油炸鬼抖了一身雞皮疙瘩:“等等我呀,這狐貍是怎么能夠說出口的!”
白糖糕晃了晃尾巴,豎瞳卻不由自主追著那狐貍書生的身影而走。
“嚶?!?br>
花佗皺著眉,兩只爪子扣住錦衣衛(wèi)的飛魚服,氣得兩只耳朵倒伏。
“花大人說,我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只鬼?!?br>
錦衣衛(wèi)重復道,但很快他又茫然起來,試圖對花佗嘀嘀咕咕:“我沒見過嗎?我還是甲字錦衣衛(wèi)呢?難道是幺字牌才能見到的?這么厲的鬼?。俊?br>
花佗神色復雜地搖搖頭:“嚶?!?br>
“不算,但是當時我在住院?”半人半狐的錦衣衛(wèi)微微一愣:“也是,我之前似乎生了一場很嚴重的病?!?br>
“花哥見過?等等……狐貍?”
油炸鬼突然瞪大眼睛:“我記得好久之前,不是有一只狐鬼鬧得沸沸揚揚,他綁架整個州府的人舉行拜月儀式,試圖獲取注視,蛻生為鬼,獲取偉力,一旦成功,必將生靈涂炭,萬里之地,寸草不生。”
“嚶。”花佗沉聲道。
“花大人說,他沒能成功,被提前發(fā)現(xiàn)后,被佛教五位高僧聯(lián)合圍剿,斷了九尾,近乎生死,但注意,這里是近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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