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正要和她說上兩句話，卻突然聽見歲娘柔聲道：“錦衣衛(wèi)怎么跟在你的背后？”
溫書一愣。
一抹寒意從腳底一路冒上去，兩頰瞬間蒼白如紙。
玉京的夜市向來人山人海，籠罩在玉京的燈火一下，一派繁華之景。
可在鬼魂擔(dān)憂的眼中，竟全然不同。
那些或是坐在小攤之上，或是挽手夜游，或是正和攤主交流砍價(jià)的人，他們皆是身著布衣，面容憨厚，仿佛只是些普通民眾。
他們一副故作姿態(tài)之相，卻遮掩不了鬣狗的本質(zhì)，他們正在悄無聲息地追隨著獵物而走，一張張相同卻不同的面孔隱于黑暗之中。
而那可憐的獵物甚至對(duì)此一無所知，仍然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滿身破綻。
她看不見那些錦衣衛(wèi)。
感受不出那些暗地里審視的目光。
分辨不出那一張張易變的臉。
第059章唯有沉默
錦衣衛(wèi),他們?cè)趺磿?huì)跟著她？
他們跟她不是是一伙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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