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湜看見他把手伸過來的時候愣了一下,接著笑著往他掌心戳了一下,“不是,是你手指出血了,先消個毒吧?!?br>
沈泊原抬起手看到皮膚下洇著血絲,才后知后覺有點刺刺的疼。
他本來有段時間沒碰吉他了,繭消得差不多沒了。但這幾天和p隊一起排練,強度一高,手上又沒繭,滑弦的時候很容易劃破,當下可能也沒注意。
沈泊原收回手,在后面柜子上層拿了酒精。
“酒精疼,有碘伏嗎?”許之湜湊了過來,找到架子上的碘伏棉簽。
“我自己······”沈泊原話說一半,許之湜立馬打斷了他,“手?!?br>
沈泊原沒說話,乖乖地把手伸了過來。
許之湜捏著他的食指骨節(jié),輕輕地在上面打著轉涂開來。
因為靠得太近,沈泊原的手掌心甚至能感受到許之湜溫熱的呼吸。
他盯著許之湜輕微皺起的眉頭和認真的神情,感覺自己被攥住的不是手,而是自己的呼吸。
下一秒,許之湜突然抬眸,沈泊原毫無防備,手下意識往回縮。許之湜抓緊了一點,過了會兒才笑著往他手背一抬,“好了?!?br>
消完毒,許之湜聞著雞翅的香味,沒客氣直接拿著啃了起來,他調侃沈泊原道:“練琴練的吧?是不是最近太刻苦了?”
沈泊原笑笑說:“是吧?!?br>
“那你琵琶練得怎么樣了?”許之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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