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散的那日,封漓重復(fù)練習(xí)了整整一夜的神舞步伐。
封神令上浮現(xiàn)的金痕已穩(wěn)定,她知道這并非真正的認可,而是一種警示神契尚存,但她的舞,遠不及格。
她曾問過寒執(zhí):「你怎麼知道我還能跳?」
寒執(zhí)只說:「神鼓若不認你,當日你已Si。」
那句話像一道冷鐵,灼在骨縫里。
他們下山後行至落羽坪,那是一片廢村,早在十余年前便因山崩與疫祟而廢棄。
此地早被族人視為兇域,卻也是現(xiàn)今離封族神地最近的可落腳之地。
寒執(zhí)暫時離開,說要探查周圍靈脈是否仍能呼應(yīng)神舞陣式。
封漓獨自在坪地中盤坐,試著將殘譜中的神舞步序刻入骨血
引神式。
這是她唯一跳過的舞段,也是五舞之首。要在無神壇、無神鈴、無祭司的情況下完成召神,幾乎不可能。但她別無選擇。
她將封神令置於膝上,取出從祭壇逃出時沾血的碎布,圍起一個粗糙的結(jié)界,再將碎殘的舞譜攤於一側(cè)。
她深x1一口氣,踏出第一步。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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