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執(zhí)不再變老。他在第一百個冬夜察覺到這件事手掌的紋路未曾深刻,發(fā)sE未有絲毫褪變。他曾試著割傷自己,傷口卻在神光映照之下瞬間癒合,如神門拒絕任何「朽敗」之物靠近。
起初,他以為這是神的詛咒。後來,他明白,這是她留下的印。
封漓曾是神舞使者,最後也是唯一跳出五式的舞者。
神魂與她同沉,她所立的契,將神命也系於他身她未曾言明,但以舞承諾。
寒執(zhí)不再問為何,只是靜靜守著那道靈界之門。
有時夜深,他會燃起銀火,在神壇中央以粉筆復刻五舞之陣。他的步伐早已不再有力,卻仍一絲不差地模擬她當年所踏過的舞印,宛如以身為筆,一遍遍書寫那場祭舞的意志。
光紋偶爾自空間的裂痕中泄出,如銀絲垂落。他會靜靜看著那抹光,心中升起微微顫動。
那些光是神門微啟的徵兆,是她的呼x1。
每一次他看見,都會默念她的名。聲音未出喉,但心中回響不息。
他曾於第三百年夢見她,夢中她仍穿著鎮(zhèn)界羽衣,站在銀白的湖面上,問他:「你還在等嗎?」
他醒來,沒有回答,但那天他在神墻上,用手指劃下一行字
「你若歸來,我仍在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