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催眠自己,至少自己不會懷孕,如果那群沒走的流浪漢真的cHa進來的話,那就這樣吧。
五歲,裴辰低頭看著自己縮小的身軀,他明白只會繼續(xù)下去,這輩子永遠看不到頭的痛苦下去,他好想Si,他不明白還要活多久來延長苦痛。
眨眼間,他回到了房子的小角落,他沒有房間,畢竟小小裴辰不可能有這種奢侈的待遇。
他睡了四小時,被父親罵起床,只是為了給他下馬威,他剛起床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餓了,肚子咕咕叫了,但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想起父親在外假惺惺的說不會這麼狠心不讓孩子吃飯,於是愚蠢的開口了。
「那個,晚餐吃什麼?」
聞言,小小裴辰被揪起手往後拽,撞到了另一面墻,父親帶著口臭b近。
「你問我吃什麼?我怎麼知道?我看外面的花草樹木還是泥土,反正都長得很好,呵,要吃什麼?有泥巴有臺風掃下來的新鮮樹葉,那你要吃什麼?」
父親的意思是讓他行光合作用,或者撿土吃,以此活下去。
但他又曾經(jīng)假惺惺的說他沒有不讓裴辰吃飯,作為父親才沒有這麼糟糕,原來這一切都是可笑的作秀。
自己到底為什麼會信?血緣果真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明明知道他在滿口唬爛話但還是會突然信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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