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覺得我夠下賤了,你還要讓他怎樣看我!”林沫氣憤地站起來,“我沒法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再見!”
第二天是周末,林沫一天也沒踏出他的房間。到了晚上他打算出去散散心。
在電梯間按樓層按鈕時(shí),他遲疑了。
我這是在做什么?
要去找他么!
猶豫了再猶豫,他最后按了一樓。
眼睛一刻不停地盯著不斷變化的指示燈,在就要越過譚侃侃那一層時(shí),林沫忽然出手按了下去。電梯很快停住。門向兩邊打開。
眼前是一條安靜的走廊。我難道不可以來這里散步嗎?有必要非得找什么理由。
林沫走進(jìn)走廊中。
也許譚侃侃并不在房間呢?
那么,在他的樓層待上片刻也好。
把耳朵貼在譚侃侃房門上聽了好一會(huì)兒,里面似乎根本沒人在。視線移到門鈴的按鈕上,真是奇怪,為什么有人會(huì)用膠帶將門鈴按鈕封住。廖總裁那晚說的沒錯(cuò)。
想起共度的一晚,林沫開始激動(dòng),他到走廊盡頭的窗子前站立,望著外面的夜空,回想著纏綿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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