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如果……醒不過來,你連他最后一面也見不到。”
譚侃侃站了起來,接過杰克遞過風衣,頭也不回地沖出門去。
杰克緊跟其后邊走邊說明:
“幸好派人監(jiān)視了他,他昨晚八點去了麥歌公司倫敦公寓。似乎是在那里受的傷。監(jiān)視人員用熱源器拍的熱像圖顯示,他在頂樓的一個房間呆了長達數(shù)小時,一直到午夜,應該在那里遭遇了不幸……我猜測是暴打或者其它更殘忍的……我剛剛不想當著邁總的面說,是因為,邁總當時也在場?!?br>
譚侃侃正要上車,聽了最后一句話,愣在當場。
“別在我面前亂講話!”
杰克拿出手機上的圖片想證明自己的話。譚侃侃搶過他的手機坐進車里?!叭メt(yī)院!”
醫(yī)院的走廊竟然有幾個在焦急等待的同事,譚侃侃一到,有人就急忙拉住一位女護士。
“他是病人的新婚伴侶?!?br>
那位護士望著風風火火趕過來的譚侃侃愣了一下,但立即反應過來:“哦,是同性婚姻。那好吧,家屬可以進病房,其它人還是不能進?!?br>
譚侃侃推開護士沖進病房,大家跟著一股腦涌進來。
望著病床上昏迷的人,大家都倒吸一口氣,平時無比生動迷人的面孔,現(xiàn)在只是一片死灰般的蒼白,額頭上還有一片青紫。
“還有?!迸o士提醒譚侃侃,后者走到病床前,掀開林沫身上的被子。只覺得一陣眩迷。
那些甜蜜纏綿,此刻竟躍然腦中;那些美妙的無法形容的畫面,還能歷歷在目。曾和他親密無間的美玉般身體,此時卻已不是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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