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思羅,你大概總是喜歡做些很失常禮的事。在我新婚的第三天,跑來打擾?”
希安愣了愣,隨及笑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吧。你們是假結(jié)婚,這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結(jié)婚怎么會假呢?是林沫和你講的吧。你知道有些人就是結(jié)了婚,心也不會安分,還想到處留情。對于這種人,”譚侃侃的手在林沫肩膀上用力,“就要在床上好好收拾他?!?br>
希安笑了:“譚少爺,我聽說你最是清心寡欲,竟然有一天也會說出這樣人性化的語言。恭喜,我們真是越來越投機(jī)了。那我表示抱歉,并不再打擾?!痹掚m如此說,他卻將目光轉(zhuǎn)向林沫,
“怎么看林沫臉色都不象新婚,不如就讓他來選擇,是留下來陪你,還是和我走。”
這個難題被踢給了林沫,林沫本以為自己心意已決。
可怎么就會舍不得讓譚侃侃難堪。正在為難之際,忽然意識到,譚侃侃這種行為不正說明他可能是很在意我嗎?那何不再看看他會如何反應(yīng)。
“我跟你走?!绷帜瓛昝撟T侃侃的懷抱,迎著希安走去。這個舉動一定是讓譚侃侃萬般想不到,不然他不會愣住那么久。直到林沫坐上希安的車子,他都未曾動一下。
車子駛到大門前停住,按喇叭,門卻始終不打開。希安降下車窗疑惑地向后看。
林沫身邊的車門忽然被拉開。
“下來!”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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