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說的都是些廢話,我們這算是什么婚姻呢?”林沫把合同的夾子摔在地上?!凹热晃覀兊幕橐鍪羌俚?,我就有權利尋找我真正的幸福,不是嗎?”
“我沒有阻止你去尋找!那也得等到婚姻解體之后!”譚侃侃如此說。
“憑什么呢?你可以隨時見舊情人,甚至讓舊情人起草婚后協(xié)議。哦,我忘了告訴你,我做你舊情人一年多的手下,他起草合同的方式,我太熟悉了。你比我過分多了。。讓舊情人起草你婚姻的限制令!我只是和別人講一下電話而已。和你的過分怎么相比呢?”
“他不是舊情人!我們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你最清楚!”
“我清楚,所以我也要找愛我的情人?!?br>
譚侃侃猛然上前抓住林沫:“你和他談什么野獸式,你其實和他上過床了,是不是?”
“還沒有,但我會和他上床的!他剛才有說,他會和我結婚。他只在意是不是愛我,只要有愛就可以了。他已經很有錢了,不在乎我什么都沒有!”
譚侃侃冷笑一聲松開手:“真可笑,說這些,是想用他來刺激我。你想告訴我,我們的婚姻里有愛就可以了。不要簽這個協(xié)議是嗎?”
“我沒有那么想。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本來不認為我會接受希安。但你的行為讓我確定,我要愛他,不管結果怎樣,我要愛一個優(yōu)秀的人,我要證明我能讓這樣的人為我付出,不顧一切,能夠愿意好好愛我,好好地和我結一場婚。不再只是假的~!”
林沫說完推開譚侃侃,穿過明亮的房間,他順著開闊的樓梯跑下去,奔出落地窗。一直向大海的方向跑去。
他不知道他能在這副美景中還有機會呆多久,也許譚侃侃一怒之下,就會把他驅逐。即便不是這樣,他現(xiàn)在也心如冰塊,沒有快樂的感覺了。
他要最后去欣賞一下夢想中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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