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時間,他忽然覺得,他可以把譚侃侃忘的一干二凈。
桌上的食物很多,除了希安的‘御用’廚師做的很有水準的西餐外。林沫也做了兩道拿手的四川菜。
希安望著兩只裝滿炸紅的辣椒的盤子?!澳懿荒芟葓笠幌虏嗣窟@兩盤通紅的到底是什么?”
“這個是香辣蟹,不用多解釋,是相當?shù)拿牢?。而另一個是中國比較家常的菜,香辣肉絲,把肉絲炒干,用炸過的辣椒配料煨進辣味。我能做成非常不一般口味?!?br>
希安立即夸張地大加贊賞,雖然還一口未吃。
贊美之詞說盡,他才用刀叉弄了一塊添入口中,林沫急忙阻止,已來不及,希安只咀嚼了一下臉部便開始僵硬,但還是堅持著咽了下去。
“快吐出來??!我沒有讓你吃辣椒啊,辣椒雖多只是配料,你要吃下面的蟹子!”林沫用筷子把蟹子翻到上來面。
希安喝了一大杯酒,緩了一會兒才說出話:“不錯。很新穎,這種味道!我從未被食物這樣刺激過。”
林沫差點笑破肚皮,他很開心,親自為希安剝了螃蟹的殼,把螃蟹的肉剝出來塞進對方的嘴里。希安眼睛立即發(fā)亮,雖然還是辣的說不出話,但顯然他認同這是美味了。
兩個歡快地吃著晚餐,林沫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不是因為那個婚后協(xié)議,現(xiàn)在如此快活的應該是他和譚侃侃。譚侃侃也會這樣可笑地被辣到滿臉通紅嗎?
也會向他抱怨,要他補償嗎?
這才應該是兩個人的婚姻中最幸福的時刻吧。
林沫感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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