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尚未發(fā)動汽車,希安已經(jīng)抱住他。
“開車?!绷帜泵φf。話音未落,唇已被希安火熱的吻封住。本欲推開這個肆無忌憚的家伙,卻不明白自己為何竟是如干柴般一瞬間便被點燃。那晚沒能成真的愿望,又回到他們中間,考驗著彼此已迅速薄弱的意志。
兩個人見了面一句話還沒有講過,只有親昵的動作和急不可耐地眼神。林沫沒有拒絕,安靜地接受著這份熱情。
能讓他產(chǎn)生真正沖動的人并不多。讓他難以抗拒的人就更加稀有。但希安顯然做到了。
這樣的感覺對他并不常見,他只在一個人身上找到過,那就是譚侃侃。
他們的第一次,他就是懷著比此刻還急燥的心情,要求譚侃侃立即占有他。
他還記得他們之間無以倫比的感覺。怎么可以這么快讓別人來替代?
當希安開始剝下他的衣服時,林沫警醒般令自己要保持清醒,他阻止希安繼續(xù)下去。眼如含露般地祈求:“希安,我結(jié)婚了,我們不能這么做。我不能。”
希安正在興頭上甚感掃興:“不要提你的婚姻了,不是假的嗎?!”
“只要婚姻存在一天,我就不能背叛它。我不想自己成為先背叛的一方!不能傷害他,我不能讓自己背信棄義!”林沫講完這些話,心中的思想更加清晰了。態(tài)度愈發(fā)堅定。
希安兇狠地抱緊他,沖動地想要繼續(xù)下去:“不要讓我在這種時候停止!為什么每一次都要讓我在這里停止,美人不要這么折磨我,你明明也想要!”
“再等我5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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