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侃侃卻在那樣的話說出口后變得不安,他很快收回:“對不起,我暈了頭。我不是那樣的意思,好嗎?”
纏綿結(jié)束之后,兩個人相擁入眠。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譚侃侃醒來時,發(fā)現(xiàn)林沫正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自己。
在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林沫開口:“我想好了。我們可以不分開?!?br>
譚侃侃不知如何反應才好,可是內(nèi)心卻明明升起一種興奮來。他喜歡這個人,卻拒絕接受這個人曾經(jīng)的一切。如果只是擁有他帶來的歡娛、以及他所被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不必承受割舍之苦。
他曾真的很想貪心如此。
但他已不能。
這種時刻,讓他更加清楚地想起一個人。在許多年前,那個人也是面臨過這樣選擇嗎?那個人卻是選擇了繼續(xù)占有,便為此承受了無盡后果。
譚侃侃輕輕地笑,輕輕地搖頭。
“我昨天說出的是一句胡話,在那種時候,人和瘋子沒有區(qū)別,覺得愛你入骨,一點也不想分開……可我們不能總是在瘋狂的顛峰之中,不是嗎?”
這是一種高明的玩笑,林沫卻回答的更陰險:“那你打算再也不要高/潮了嗎?”
譚侃侃愣了一下,笑的更厲害了:“幸好人生不只有一種高/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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