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fēng)吹過人的胸膛,
帶走僅剩的溫度,
有什么能比失去愛,更傷痛。
“我其實是無所謂的。那個家伙,我不可能愛他很深。為什么要愛他很深?”譚侃侃搖著手指,他已經(jīng)看不清他伸出了幾根手指。
不應(yīng)該再喝下去了,他知道??蛇€要怎么渡過今晚的難過。
“你相信我并不在意他嗎?”譚侃侃對邁萬達說。
“我相信。”
“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很討厭!沒有一點風(fēng)度,好象什么都承受不起?!弊T侃侃確實非常厭惡此時此刻的自己,卻又無力讓自己改變狀態(tài)。
“很平常。每個人都會有不愉快的時候。明天早上醒來,你就會好起來了?!边~萬達說。
譚侃侃向后靠在軟沙發(fā)的靠背上,漸漸滑向一邊。邁萬達把他拉起來,“我們走吧。我?guī)闳ヒ粋€能讓你開心的地方?!?br>
兩個人離開酒吧,邁萬達扶著譚侃侃走向停車場。深夜,昏暗的停車場,四周空無一人,邁萬達沒有了在酒吧內(nèi)的小心,經(jīng)過一根石柱的陰影時,他停下腳步擁抱譚侃侃:“我們?nèi)ゾ频??!?br>
譚侃侃雖然酒醉,卻并未失去意識,他的反應(yīng)非常直接,甚至已不象平時那樣安靜的接受,他潛意識下竟是掙脫開邁萬達的懷抱。
兩個人為此默然相對,各立石柱的一邊。譚侃侃抬起頭望向邁萬達,理智漸漸回來,他歉意地笑:“我真的醉了,竟會以為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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