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處,再沒有什么是值得帶走的。
譚侃侃讓跟隨的保鏢到外面等待。當(dāng)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譚侃侃緩緩走去廖凌咤辦公桌的對面落座。
“看到我來,一點也不覺得吃驚?”
“廖峰怎么樣?”廖凌咤首先關(guān)心的是親人。
“不必十分擔(dān)心。我用了你對我的方法,把他軟禁起來了?!?br>
“謝謝?!?br>
“來的路上,我還在擔(dān)心你會不會逃跑?!?br>
“他終于做出了反應(yīng)。我為什么還要逃跑。”
譚侃侃一時沒能理解:“他?”
廖凌咤沒回答。
譚侃侃卻很快明白‘他’所指是誰:“他還完全不知曉我們的事。這次是我的保鏢反擊成功……”
“天真的家伙,你要一直這么天真嗎?”廖凌咤瞥了一眼譚侃侃。“他出手了。卻還是要你來面對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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