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媽什么關(guān)系？是好朋友嗎？”李達生問出困惑自己已久的問題。
“我們是戀人關(guān)系，就像是那些夫妻一樣，我們只是性別相同的夫妻，你能理解嗎？”
李達生想了下問，“那你們會生自己的孩子嗎？”
“你就是啊?！鳖櫵贾軗崦钸_生的臉蛋，“你就是我和你媽媽的孩子，有且只有你一個?！?br>
李達生臉上露出笑意，不明顯，但是顧思周知道她很高興。
顧思周用所剩為數(shù)不多的錢，帶她吃頓火鍋才回家。
李知著最近總是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很疲憊，心事重重的模樣。顧思周問她忙什么，李知著不肯說，她也不再問。這樣的李知著讓顧思周的恐懼加倍，她真害怕有一天李知著回來說她要走了。
顧思周一直沒有疼的腹部傷口，現(xiàn)在隱隱作疼，她不再等李知著回來，而是早早睡覺，就算李知著回來時她醒著，也不主動去和她說話，她害怕和李知著說話。李知著也不會主動和她說話，回家后都是在公用衛(wèi)生間洗漱，輕手輕腳上床睡覺。
她們兩個人保持著這種微妙的默契，誰都沒有打破。
雖然同床，但卻沒有任何交流。
但今天不同，顧思周思來想去，她得朝李知著要些錢，至少要把李達生的補課費交上。她其實想找何其芳借錢，但何其芳知道李知著有女兒后態(tài)度大變，好幾次讓顧思周離開李知著，她不敢向何其芳借錢，怕她又把李知著從頭到尾數(shù)落一遍。
她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假裝看書，直到凌晨一點多，李知著才回來。
“你回來了?！鳖櫵贾芊畔聲?，站起來對李知著溫聲說。
“你還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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