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然凝視著對方。
高貴冷艷得好像一瞬間成了名貴種的汪對上妹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搖了下尾巴:“怎么怎么,我說得不對嗎!”
“對了?!毙焐迫晃⑿φf,“我只在想,如果你不打算用這種方法來處理,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些嗡嗡嗡在你耳邊鬧的蒼蠅?”
邵勁為徐善然的形容豎了個拇指。
然后他想了想,卻反而說:“善善,你覺得這些很重要嗎?”
“嗯?”
“我的意思是,唔……”邵勁說,“現(xiàn)在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確實還不夠好是不是?而除了朝廷上的那些八十個之外,國家里還有無數(shù)倍于這個的人數(shù)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徐善然若有所思。
邵勁說:“我說得可能比較亂,你就聽聽。我的意思是:國家這么亂,大家都還沒有吃飽呢,就有某些人想著要把精神和心力花在沒啥用處的地方,就算他們是為了我,我也不高興?。「劣谡f,如果在我的私人事情上面,我不按照他們的想法走,他們就撂擔不干了,那不干就不干吧,求他呢!這年頭找個會算數(shù)的人才不容易,但還不少那會寫祝詞會拍馬屁會搞內部斗爭的家伙吧?”
這段話的表面意思其實也就是表明邵勁不會被那些人牽著走,沒多值得在意的地方。
比較吸引徐善然的,反而是這段話底下隱隱約約露出來的那點東西。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丈夫和普通的男人不相同——實際上一個能夠白手起家拼到開國雄主的男人怎么會與其他男人相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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