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勁:“……”
為難之際,還是坐在挺遠地方的徐善然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威嚴(yán)地說了一句:“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
話音隨眼風(fēng)而到,不用一秒鐘的功夫,扭麻糖一樣的小鬼就正襟危坐,兩腳并攏自然下垂,兩手放在膝蓋上,哪怕白嫩的小臉上還圓鼓鼓肉嘟嘟的,也被小娃自己極力板出了一副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模樣——不要笑,還確實有點兒模樣。
……有、有點厲害。
搞了半天也搞不定這種異次元軟綿綿生物的邵黑背被這特別干脆利落不多說一句,不多做一事的收拾給震住,情不自禁地跟著小徐一樣,在徐善然的眼風(fēng)之下坐正身子挺了挺背脊。
不過這一幕并沒有被徐善然看進眼底,她這時已守在外頭的太子的宮人叫進來,讓他們帶著太子回宮殿休息。
小孩子一走,這屋內(nèi)就徹底剩下徐善然與邵勁二人了。
是徐善然先打破沉默的。
徐善然說:“陛下近日在煩難什么?”
邵勁并未接話。
但此刻避無可避,他終于將目光正式的、不回避地落在幾步之外的徐善然的臉上。
那真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搖曳的燭火叫對方的臉上鍍了一層細(xì)密而潤澤的釉色光彩,她哪怕只是嫻靜地坐在那里,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有著能入畫似地優(yōu)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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