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沒有人會真正掌握愛的含義,更沒有人真正會懂得愛,去愛一個人,誰都不是愛的主導者。
糜爛的花綻開在手心,男人的雙手被衣帶綁緊,他的嗚咽聲像夜鶯的歌聲。
陰君山脫掉鞋子,白色的蕾絲襪,黑色緊身束腰,最后她解開裙子的束縛踏入浴缸中,水是溫熱的,就連同男人的身體一樣也是溫和的。
她貼在男人耳邊說:“愛,我愛你。”
她確實愛上了梅林,從破碎的幻境,到一次次的憐惜,她熟練的愛上了他,不是上位者的愛,不是卑賤者的憐憫,不是性與欲的愛。
是一見鐘情的愛,是熟練地走向他,一遍一遍的愛,堅定內心甘心被引誘,毫不猶豫坦白的愛。
陰君山頭一痛,記憶想要沖出腦外。
她忍痛道:“我們幽會吧,梅林,我會在花叢中褻瀆你?!?br>
身下的人一愣,沉入水底又浮出來,嗆了一大口水,眼淚逐漸模糊視線,他口齒不清的說:“愛……你……”
梅林不會掙脫手上的束縛,他乖順地到處蹭蹭,時不時哭幾聲,他學著塞壬誘惑梁軒槿的樣子,引誘陰君山。
血肉相融的愛意波濤洶涌,比盛開的花來得兇猛,比云朵柔軟,是融入骨血的痛意,是在幽會交纏的星月。
梅林閉上眼睛沉睡前,陰君山在穿長裙,在睡前他想說,請解開綁在雙手的衣帶。
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禁盯眼前人的腰身,肩頭密密麻麻的紅色咬痕,還有穿蕾絲襪的手,白皙的大腿根,然后昏睡過去,他很累,累到張不開口。
陰君山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回頭淡淡地看了一眼,用一條毯子裹緊他,抱著回了房間。
她拿出藥膏,抹在男人的手腕,腿根,一處處青紫紅痕的地方,梅林睡夢中嘟囔著疼翻了個身,手指劃過他的眉眼,清晰到不能在清晰的輪廓,確實很像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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