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們出去賞月吧?!?br>
今日不是十五十六,月牙彎彎懸于夜色,賞慣了圓月,而今來看這彎月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今晚的夜色真美。”蘇槿安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拉著紀微寧。
“師妹醉了?!奔o微寧無奈的將她手中酒壺掰過來放好,拉著她坐到床上去。
見她安靜下來,往廚房去,為她端上一杯醒酒湯,心中還想著下次定然不能再讓她碰酒。她雖唱不出味道,卻也還是會因這酒而醉,明日醒過來定然難受。
帶到回到房間紀微寧端著醒酒湯卻發(fā)現(xiàn)房間門被蘇槿安關(guān)上了,紀微寧試圖推了推門,并沒有被她鎖上,她推開門來。
蘇槿安臉頰發(fā)紅坐在床榻上,手中把玩著自己送她的玄清鈴。
玄清鈴被她纏繞上紅繩,她在她的面前用靈力控制著紅繩將自己手腕綁住,鈴鐺懸在兩手間叮當作響。
蘇槿安抬眸,見她來后,站了起來,被她覺得悶熱所拉扯開來的衣裳零落,她湊了上去,“師姐難道不想知道這鈴鐺的真正用法嗎?”
由她手所制作出來,那些她最初制作著鈴鐺的原因,如今終于可以袒露在她的面前。
鈴鐺在她的起伏之下響起清脆的聲音,讓紀微寧的心頭泛起波瀾。
她的雙腿沒有被束縛,她赤腳下了地板靠在紀微寧的肩頭,如一條靈活的蛇妖纏上她的身體,而后伸出舌尖觸碰紀微寧的耳廓。
她知道師姐的耳朵同她一般敏感,放在沾染上她口津便發(fā)紅起來,她若魅妖一般貼在紀微寧的耳側(cè),輕聲道:“師姐,現(xiàn)在可想要殺我?”
紀微寧只是故作鎮(zhèn)靜,一向思維清晰的她遇上蘇槿安后便沒清晰過幾次。
雙手下意識了去環(huán)繞住她的身軀,讓她不要再自己身上亂作下去,以言語回應(yīng)她問她的問題:“就算是……師姐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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