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緋蓮抿著嘴,不說話,只認真地看著她,嘴角若有若無地上揚。荊小情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把手里熱乎乎的豆?jié){塞進宋緋蓮手中:“趁熱喝了吧?!?br>
“好?!?br>
那個在所有人面前都很高冷的宋掌門,在荊小情面前,卻像是一只乖乖的貓咪。
在她喝豆?jié){的時候,荊小情忽然想起了什么:“跟你說個事兒唄?!?br>
“嗯?”
“今天白術給我寫的信到了。她說祁家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如果我想的話,可以去西漓國玩,她全程招待我?!?br>
想想武道大會上宋緋蓮對于祁白術的態(tài)度,估計那個時候起就已經(jīng)開始吃飛醋了。荊小情可不得找個合適的時間跟她說說?
見今天晚上也沒有什么人打擾,荊小情索性跟宋緋蓮說出口了:“如果沒什么事,我想請個假,去西漓國玩上一段時間?!?br>
宋緋蓮的手一頓:“不行?!?br>
哪怕荊小情已經(jīng)設想過很多種宋緋蓮可能有的反應,她不同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被如此斬釘截鐵地拒絕,荊小情還真沒想過。
一時之間她都有點懵:“為什么不行?”
宋緋蓮放下手中的碗,認真地看向荊小情:“最近門派的雜事不少,張智和李勤還沒有回來,我沒辦法離開飄羽閣。”
“誰說我要帶你啦?某人之前不是還說要把我送去西漓國自己不去的么?!?br>
要說這記小賬啊,荊小情可是十分在行,她翻了個白眼,奪過宋緋蓮手里的碗自己喝了口:“我自己去就行了,反正我現(xiàn)在可是傘圣,天下又太平,魔修都找不到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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