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聽到他粗重如野獸般的喘息,感受到他整個身體都在為她的吞吐而震顫。一種奇異的、扭曲的滿足感在裴青衣心中升騰。這個男人,這個聲稱聽到女人哭就“硬不起來”的危險梟雄,此刻卻被她掌控在唇舌之間,被她的技巧輕易地推向了欲望的巔峰。他強健的體魄,他灼熱的反應,他壓抑不住的呻吟……這一切卻又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精舍內(nèi),只剩下唇舌交纏的淫靡水聲,和男人粗重壓抑、瀕臨爆發(fā)的喘息。
她如同最老練的騎手,駕馭著這匹桀驁不馴的烈馬,在欲望的懸崖邊縱情馳騁。每一次深喉的吞咽,每一次舌尖的撩撥,每一次貝齒的輕碾,都精準地踩在他即將崩潰的邊緣。她就是要看他失控,看他沉淪,看他在這最原始的欲望面前,暴露出最真實、最脆弱、也最充滿力量的一面。
“呃啊——?。?!”
一聲如同被利刃貫穿肺腑、又似困獸垂死般的嘶吼從侯景喉中迸發(fā)!他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巨錘擊中,身體劇烈地向上反弓,脖頸上的血管猙獰地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插入她發(fā)間的手猛地痙攣收緊,迫使那顆螓首更深更緊密地貼合。
緊接著,一股滾燙的、帶著濃烈腥膻氣息的洪流,毫無預兆地、兇猛地激射進她的喉嚨深處!力道之大,幾乎讓她窒息。那噴射猛烈而綿長,帶著一種徹底失控的磅礴力量。她眼角噬出淚水,只覺得口鼻都被男人濃濁的雄精灌滿,幾乎要被淹沒窒息。那充滿雄性氣息、粘稠白濁的精液甚至從口鼻間溢出,粉頰上、翹鼻上、貝齒紅唇之間、最后沿著光滑的脖頸滑落鎖骨的凹陷,滑進胸口的滑膩,沾在豐滿的翹乳上。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噴薄的爆發(fā),這樣激烈的噴射,濃郁到近乎讓人反胃的膻腥,反而激起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就在這失控的巔峰,侯景那張寫滿野性與不羈的臉上,竟瞬間被洶涌而出的淚水徹底淹沒!滾燙的淚珠沿著他剛毅的線條瘋狂滾落,他寬闊的肩膀劇烈地顫抖著。喉間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如同受傷孤狼般的嗚咽。
這淚水中混雜著積壓數(shù)十年的屈辱、恐懼、對逝去親人的無盡哀慟,更有一種被徹底擊碎防備、在極致快感與巨大悲愴中被強行拽回塵世的、無法言喻的崩潰與釋放。他像個迷途多年的孩子,在欲望的洪流與記憶的廢墟中,猝不及防地,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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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衣慵懶地貼坐在侯景腿上,粉頰上還殘留著些許殘留的白濁。她饜足地倚靠著他寬闊的胸膛,一邊傾聽著那激烈跳動的心音,一邊用素帕輕輕擦拭痕跡。兩人緊貼的肌膚之間,那根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釋放的陽根,竟依然堅硬滾燙地抵著她。
“所以……”裴青衣伏在他汗?jié)竦男靥派?,氣息微促,“你……想要我?guī)湍闶裁???br>
侯景仰面躺著,喉結滾動,發(fā)出力竭后的粗重喘息。他寬闊的臂膀摟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一只粗糙的大手竟帶著幾分難得的溫柔,輕輕撫弄著她的青絲。
“明日……我就要隨軍南征。”他聲音低沉,帶著對權力沉重的渴望,“待我凱旋,立下戰(zhàn)功……保我做大將軍?!?br>
裴青衣抬起頭,美眸中帶著一絲嘲諷的清醒:“我只是他們掌中的玩物,憑什么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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