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太安宮苑深處,御花園的亭臺(tái)樓閣在朦朧月光下只剩模糊的輪廓。裴玉環(huán)屏退了隨侍的宮人,獨(dú)自踏著青石小徑。
一身素雅的月白色宮裝,在溶溶月色下泛著清冷的微光,更襯得她身姿婀娜,曲線起伏有致,那份歷經(jīng)歲月沉淀的成熟風(fēng)韻,在寂靜夜色中無聲流淌,嫵媚得驚人。
她剛在一處紫藤花架下站定,還未來得及細(xì)看周遭景致——
“唔!”
一雙強(qiáng)健有力、帶著薄繭的大手,毫無征兆地從背后猛地探出,如同鐵鉗般,精準(zhǔn)而霸道地箍住了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
裴玉環(huán)全身瞬間繃緊,幾乎是本能地掙扎起來。然而那臂膀的力量沛莫能御,任憑她如何扭動(dòng),都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掙脫半分。身后男人滾燙的體溫和雄渾的氣息,隔著薄薄的衣料,清晰地烙印在她背上。
“太后娘娘,”侯景低沉帶笑的聲音緊貼著她敏感的耳廓響起,帶著一絲狩獵得逞的狎昵和得意,“今晚怎么這么生疏?”
“松手。”裴玉環(huán)放棄了徒勞的掙扎,銀牙輕咬,聲音幽冷,像月下寒泉,透著一股壓抑的怨懟與認(rèn)命的疏離。“你也是想要哀家的身子么?”
“裴姑娘又不是不知道,”侯景非但沒松手,反而收緊了臂彎,將她更深地嵌入懷中。他微微俯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cè)細(xì)膩的肌膚上,話語直白得近乎粗糲,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坦誠,“侯某一直都想要你——”他頓了頓,低啞的聲音里滿是赤裸的欲望和一種近乎贊嘆的恭維,“天下沒有男人不想要你?!?br>
男人這般毫不掩飾的恭維與直白的坦誠,如同一枚小石子投入心湖,竟讓裴玉環(huán)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了一瞬,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掠過唇角。聽雪齋那一夜近乎荒唐的記憶,不合時(shí)宜地浮現(xiàn)在眼前。
“你就不怕哀家哭出來?”她微微側(cè)過頭,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弧度,美眸在夜色中流轉(zhuǎn),帶著挑釁的微光,仿佛在試探這狂徒的底線。
“別……”侯景如同被燙到般,立刻松開了鉗制她腰肢的手,甚至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聲音里帶著一絲狼狽,“早知道就不告訴你那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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