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某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侯景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侵略性,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帶著濃烈的酒氣和雄性荷爾蒙的霸道。他雙臂猛地發(fā)力,如同攫取獵物的猛獸,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身體凌空抱起,隨即重重地壓向身下冰涼松軟的泥土!
“今晚,侯某就是要干你!!”
“啊——??!”
他們仿佛被剝?nèi)チ怂形拿鞯耐庖?,回歸了最原始、最狂野的禽獸本能。矜持、身份、禮法、算計(jì)……一切束縛都在瞬間被撕得粉碎!兩具滾燙的身體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翻滾、廝磨、深入!
涼亭冰冷的石階上,她雪白的脊背被粗糙的表面磨得生疼,雙腿卻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精壯的腰身;
假山嶙峋的陰影里,她的鳴咽被堵在喉間,身體被折迭成羞恥的弧度,承受著他從后方兇狠的撞擊;
參天古木的虬根旁,落葉與塵土沾滿了汗?jié)竦募∧w,她仰著頭,月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她迷亂而失神的臉上;
曲折回環(huán)的長廊中,,她纖細(xì)的足踝被高高架起,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猛烈的貫穿;
幽靜池塘的堤岸邊,水波倒映著他們瘋狂交迭的身影,每一次深入都激起劇烈的水聲和破碎的呻吟……
侯景的身體里仿佛蘊(yùn)藏著永不枯竭的火山,用不完的狂野力氣,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征伐、索取、烙印。裴玉環(huán)從未體會過如此肆無忌憚、如此拋開一切顧忌的交歡。
那屬于太后、屬于裴玉環(huán)、屬于一個被無數(shù)枷鎖束縛的女人的最后一縷矜持與清醒,終于在肉體被反復(fù)送上巔峰的滅頂浪潮中,徹底沉淪、湮滅。她只能如同溺水者般,用指甲在他寬闊的脊背上抓出深深的血痕,發(fā)出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放浪而滿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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