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軫咽了口唾沫,松開了領帶,祈求她:“想、想…我想要你…”
紀采藍說好,提著他的領帶起身,將人拖進了辦公室另一邊的休息室。
說是休息室,但其實就是一間套房,浴室、廁所、衣帽間都一應俱全。
一走到床邊,易軫便脫下外套、襯衫,卸去所有配件。
男人身上薄肌附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
馬鞭頭點點他K襠的帳篷,紀采藍戲謔道:“這不脫嗎?等等臟了穿不了噢…”
易軫三下五除二脫了K子,將皮帶、領帶塞到她手上,彎腰跪好。
紀采藍挑眉:“你怎么這么貪心呢?”
“第一次來這里嘛…”
易軫在她生活里占據(jù)的篇幅不算大,除了他高中畢業(yè)時帶他回過一次紀家外和她的社交圈不怎么沾邊,即便他有她兩、三位親友的聯(lián)系方式。
居然會有這么一天,紀采藍也覺得難得。
最后領帶系在他腦后,皮帶捆著他手腕。
紀采藍還沒動手易軫已經(jīng)y得不行,gUi棱邊掛著一滴滴搖搖yu墜的腺Ye。
視覺被蒙蔽,其他感官會更加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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