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陵依言照做,替他寬衣解帶。
同床共枕的時候,他呼吸間的酒氣要更明顯些。
稚陵不敢越雷池,只是心底掛念生孩子的事,還是小心地靠近他了些。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勾引,只得盼望他自己把持不住,從而……
即墨潯身周屬于男子的氣息幾乎將她包裹住。
失眠了數(shù)夜,今夜他在,她心中安定放松了許多,自然而然也犯起困,迷迷糊糊閉上眼。
夜里寒冷,錦被一個人蓋還算寬綽,兩個人蓋就顯得擁擠了,況且還是即墨潯這樣身形格外挺拔頎長的男人。
稚陵睡夢里覺得冷了,便下意識往熱乎乎的地方擠靠過去,尋了個溫暖的地方,埋著腦袋,無意識中還抱住什么滾熱的東西,不曾聽到身側(cè)人倒抽一口涼氣。
即墨潯睜開眼,平復著呼吸,酒意也清醒了不少。
側(cè)過眼望去,身旁人小心蜷縮在錦被里,或者說,依偎在他身旁。只有巴掌大的雪白小臉裸露在錦被外,烏黑的長發(fā)散滿了銀青枕上,愈發(fā)襯得她的臉細白可愛,蛾眉長而細,睡夢中的眼睫忽顫忽顫的,似是棲息在花枝上的黑蝶翕動著雙翼。
她自然已睡熟,即墨潯望了兩眼,移開目光,抬起手伸向自己褻褲里。
翌日一早,稚陵準時醒過來,胳膊卻麻得很,試著動了動,才察覺到自己肩膀上擱著男人的下巴。
不知什么時候,她被翻了個身,他側(cè)過頭,下巴就抵在她的肩窩處,呼吸的熱氣尚且噴在她耳垂,令那塊地方都熱乎乎的,要燒起來。
她稍微一動,更是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抵著自己。
她心慌意亂,幾乎瞬間忘記了呼吸,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趁他睡著行了事,他醒來,若是怪罪她,……她這廂思緒萬千,哪知即墨潯也已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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