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及回憶往事,倒先聽得清脆一聲響,是棋子丟進棋盒的聲音。
即墨潯淡淡一笑。
鐘宴道:“陛下謀篇布局,攻伐掠地皆在臣之上,臣輸?shù)眯姆诜?。?br>
即墨潯道:“愛卿過謙了?!?br>
等鐘宴走后,徹底沒有聲音,稚陵還在屏風后,即墨潯叫她道:“出來吧?!?br>
稚陵這才緩緩踏出屏風,抿了抿唇,甫一見到眼前人,冷汗又浸濕后背。
第一浮現(xiàn)的便是他那時在宜陵城外中軍帳里同她說的第四條規(guī)矩:“你心中要真的愛我,而非虛情假意。你跟了我后,我不管你此前是否有旁的意中人,此后,便只能想著我?!?br>
即墨潯的話音在耳邊回蕩,令她指尖蜷縮了一下。
即墨潯眉目間笑意漸淡,從袖中將她的絹帕抽出來遞給她,半晌不聞她動作,才挑起眉,喚她:“稚陵?”
他略有不滿,掠過她一眼。
稚陵才如夢初醒地踟躕一步,強自穩(wěn)了穩(wěn)心神,從即墨潯的手中接過絹帕。
他嗓音微冷:“你今日怎么如此不小心。”
稚陵垂著眉眼,低聲道:“臣妾知錯了?!?br>
他移開目光,打量起了棋局,不再追究這個小插曲,只問她道:“你認得鐘宴么?”
稚陵心頭一跳,抿了抿嘴唇,搖頭說:“臣妾不曾認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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