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到了涵元殿門前。今日無雪,但稚陵身子不適,走得慢了,這個時間,她看到吳有祿正獨自在殿門口晃悠,便曉得即墨潯在春風臺練劍去了——她又比素日遲了一些。
吳有祿望到她,向她行了禮,笑吟吟的:“娘娘,實不巧,陛下練劍去了。娘娘在這兒等……還是把東西給老奴?”
稚陵微微一笑道:“我在這等罷。”
吳有祿頷首退下,正要進殿。
天寒地凍,吳有祿又頓了頓,回頭為難說:“娘娘,陛下一時半會恐怕不許人打擾,娘娘不若先回宮,……”
一陣冷風刮過,地面積雪卷起紛紛雪花,沾到了稚陵藏青色的裙擺上。
她攏緊了些白狐裘,喉嚨間有些發(fā)癢,只得強行壓抑著咳嗽聲,臉頰燒得發(fā)紅,但在白狐毛半掩下,不算很顯眼。
她道:“我等等無妨……”
吳有祿臉上有些為難色,但沒再提請她先行回宮的話,他進了殿,稚陵便站在原地。
早間難得放晴,天上冬日掛在遙遠云層中,她微微抬眼看去,稀薄的陽光灑在身上,幾乎沒有絲毫暖意,她身上卻已經汗?jié)窳撕蟊场?br>
站得久了,眼前還有些發(fā)黑,她身子微微不穩(wěn),扶著泓綠,才險險地穩(wěn)住。
呼吸略沉,她側過臉問泓綠:“幾時了?今日……今日怎么……感覺等了格外久?”
她有些站不住了,也不知是時間太久,還是生了病的緣故。臉色也因為吹久了風,從紅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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