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退下,卻被陛下又冷聲叫?。骸耙粫憾怂庍^來?!?br>
吳有祿的眼角余光仿佛瞥見,婕妤娘娘裹著左三層右三層的錦被縮在床榻里頭,露出巴掌大的汗?jié)窳说男∧槨?br>
等陛下抱著婕妤娘娘去了凈室,清洗收拾完以后,吳有祿仍端來了那碗乳白色的湯藥,恭恭敬敬呈上。
“娘娘,請喝吧?!?br>
第17章
稚陵聞聲心尖就一顫,望向那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又望向了身側男人。即墨潯斜倚在羅漢榻上,剛沐浴過,發(fā)梢濕潤,俊肆眉眼慵懶,正垂眸看著寶藍梅瓶里那支花。
大抵是察覺到她沒有動靜,漆黑長眸才似有似無掠過她一眼,問道:“怎么不喝?”
稚陵喉頭一動,微微垂眼,心頭認定它是避子湯,怎么也不想從吳有祿的漆盤里接了藥碗。她實在……很想有個孩子。
猶疑再三,她想,這件事上,不能讓步,也不能明目張膽悖逆他的意思,不知打個馬虎眼兒能不能糊弄過去。
便走近他,拿手扯了扯他袖子,柔柔地低聲道:“臣妾怕苦?!?br>
吳有祿聽著一愣,從未見過婕妤娘娘如此;果然,陛下也一愣。
即墨潯知道她怕苦,不疑有他,聞言直了身子,從吳有祿那兒端過碗,難得耐心哄她道:“朕喂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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