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夏說她近來心情好,臉上笑影都多了,便悄悄問:“娘娘,可是陛下要升您的位份了?”
臧夏十分關(guān)注這個,畢竟,這直接關(guān)系到各人每月的月俸呢。
稚陵聞聲,笑了笑說:“沒有?!?br>
臧夏嘟囔著:“那娘娘整日笑什么呀?”
稚陵縫著銀狐皮,只抿著唇,壓下笑意,道:“整日?哪里有整日在笑?!钡珘翰蛔?,極快又彎眉彎眼地笑起來。
泓綠說:“臧夏,你眼光得長遠(yuǎn)些,若娘娘懷了小殿下,升位份算什么,日后坐上那個位置……還少得了你的富貴?”
臧夏說:“你凈亂說,這話都敢說。陛下春秋鼎盛,小殿下卻沒影子,還是升位份實在?!?br>
兩人拌嘴拌了半天,稚陵一個字也沒聽到,光在穿針引線縫著銀狐皮做暖手抄,走神間卻閃過一個念頭:即墨潯說想要一個長子,為什么唯她可以,旁人不行?
這念頭一閃而過,沒叫她多想。
因著前三四日,即墨潯每每來承明殿都是下午,還都趕在她午睡的時候來,弄得她醒過來時,被他嚇到。她今日午后精神了許多,便沒有小睡,心里當(dāng)他還是下午過來,怎知等了許久,不見動靜。
眼看日色昏昏行將遲暮,她輕輕嘆息:“看來今日陛下不來了?!?br>
那日程繡送的銀狐皮,她閑暇時做了兩副暖手抄,準(zhǔn)備還她一副。
她的視線輕輕落在手腕上。昨日他要得狠,捉緊了她的手腕,現(xiàn)在留下一截淤青,涂抹了藥膏,尚未好全。
在承明殿里養(yǎng)病養(yǎng)了這些時日,都沒有去外頭走動,宮宴籌備的情況,尚需她親自去看看才放心。
臧夏欲言又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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