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繡說:“大家都挺喜歡她,她性子活潑,像冬天里的篝火——我爹爹在西關時,夜里常常生那種篝火,很暖和,還能烤肉吃,大家圍著篝火聚在一起,眼里也都映著火光?!?br>
她說得滔滔不絕:“蕭夫人還在陛下跟前夸贊她說,雖是才到家里,卻把家里下人們都管得服服帖帖,試著讓她管府里中饋,都井井有條的,還省下許多銀子,又查出不少先前的漏洞……”
程繡走了以后,稚陵還坐在原地,撐著腮。臧夏說:“娘娘,別想那些了,……”
稚陵卻問:“這件事,為什么沒告訴我?”
泓綠老實說:“娘娘,是陛下說了,娘娘在養(yǎng)病,便不要拿這事來煩擾娘娘休養(yǎng)?!?br>
稚陵蹙了蹙眉,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即墨潯會對旁人笑的模樣。
只要一想,她心頭就忽然刺痛。
她輕輕垂眸:“陛下怕我多想,只是我……我遲早會知道?!彼龂@息著,想到程繡的話,又忽然想到了,他說要個孩子。
這……這之間,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
到第二日,似乎除了承明殿,幾乎全宮中都在說起那位謝小姐。
稚陵心神不定,決心要去涵元殿,探探他的口風。
“稚陵?你身子未大好,朕不是讓你靜養(yǎng)?”即墨潯在奏折堆里,分神抬眼看過來。
稚陵笑了笑道:“臣妾這兩日已經(jīng)好得多了,便想不能總悶在承明殿……出來走動,活絡筋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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