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潯抬手替她摘下面紗,常大夫左右一瞧,卻覺察出兩人身份有些微妙來。
他瞇了瞇眼睛,觀察了一會兒,又仔細問了問她近日些許身子狀況,再替她診脈。
不同于他替即墨潯診脈,這回卻診了好半晌,眉頭愈發(fā)緊皺著,搖了搖頭,看了眼即墨潯,捋了捋胡須,“你是她相公?”
兩人點頭,常大夫又說:“你們想要孩子?”
稚陵微微點頭,即墨潯應(yīng)聲說:“……嗯?!?br>
常大夫搖著頭:“依老夫看,娘子的身子,暫時不適合生孩子?!?br>
稚陵微微一愣,緩緩開口問道:“大夫,我的身子怎么了……?”
常大夫朝著即墨潯擺擺手:“你,出去出去?!?br>
即墨潯目光一凜:“怎么了?有什么,我不能聽?”
常大夫說:“出不出去?”
即墨潯無可奈何,只得出去。已到這個地步,當(dāng)然不能半途而廢。
他踏出屋門,屋門虛掩,他并沒有走遠,只在門邊貼近聽著里頭動靜。他耳力一貫好,卻也只能聽到零星的只言片語,不知他們究竟說了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常大夫才叫他進去。
即墨潯沉著臉,他堂堂帝王,被人這么呼來喝去,格外不悅。但踏進門中,卻見稚陵垂著眸,微微發(fā)怔坐在凳子上,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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