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擔心著這回看診的結(jié)果,始終皺著眉,神色嚴肅。
好容易等到他們進去,上回那小童笑嘻嘻的湊上來,說:“姐姐,是你哦!”稚陵這回特意帶了一整盒的玫瑰酥糖,遞給這孩子,微笑見他歡喜地蹦開了,這才落座。
幾個侍衛(wèi)仍然門神般守在門口,堂門緊閉。
常老大夫一看是他們二人,眼角一揚,先問了一句:“開的藥,娘子有好好服用否?”
稚陵點了點頭,心里打鼓,伸出手時,更是心跳得快要跳出了胸口。
生怕這大夫又診出什么狀況來。
大夫診了又診,換了一只手診,自個兒點了點頭。
稚陵瞄了眼即墨潯,他正盯著大夫看,她心中緊張,先開口問道:“大夫,我的身子好一些了嗎?”
常大夫掃了眼她,眼里倒溢出些笑:“脈象往來流利,如珠走盤。娘子已好些了,只是還要繼續(xù)調(diào)理,不能半途而廢。否則,懷是懷了,生產(chǎn)還是道關?!?br>
稚陵心想,還得天天喝那苦藥么……何止是一道關,那分明是無數(shù)道關。
常大夫收了手去,卻轉(zhuǎn)頭拿起紙筆,說道:“今日寫的這方子,抓了藥,每五日服用一次,切記早上服用。”
即墨潯問:“這是什么方子?”
常大夫頓了頓筆:“什么方子?”他抬起眼瞅向即墨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輕哼一聲:“當然是安胎藥了。你這夫人啊,已有月余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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