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分鐘。沈見白托起蘇杳,身位悄悄換了方向,枕在腦后的枕頭去了蘇杳眼前,占據(jù)了她大部分的視線,不會是全部,因為手也占了位置,她的,還有沈見白的一只。
值得驕傲的是,沈見白捉到兔子了,很肥美,只可惜沈見白玩心太重,把它們吊在了空中,沈見白看不見它們?nèi)绾螔暝?,但不難知道它們在空中晃得并不激烈,因為沈見白托住它們了,小兔子太可愛了,她有些于心不忍,在猶豫要不要把它們放走。
選擇困難在這時發(fā)揮了作用,沈見白湊到蘇杳耳邊,認真詢問她應(yīng)該怎么辦?兔子鬧得有些兇,它們耳朵挺挺立著,又有些不敢動。
蘇杳嘆了口氣,白色的枕頭皺了皺,玫瑰花香的種子灑在了空氣里。
外邊的電子大屏顯示倒計時還有一分鐘。沈見白不和兔子玩鬧了,她這會想去磨磨早就準備好在那的豆腐,石盤有點緊,第一下她險些沒推開,紗布已經(jīng)平攤放下去了,暫時不需要它。
只有十秒了。沈見白挑過磨制好的豆液,心情有點開心,因為相比第一次,她掌握了很多技巧,她跟蘇杳自夸,說自己果然在動手能力方面上是天才,東西一學(xué)就會,跟剛開始她學(xué)做飯一樣。
蘇杳斷斷續(xù)續(xù)地笑她自戀,也不看看第一次的時候?qū)W了幾天。
沒得到夸獎的沈見白咬住蘇杳的側(cè)頸,報復(fù)式地磨牙,總算在時鐘徹底指向十二的時候,游進了溫泉。
她聽見溫泉冒泡的聲音。
為什么是溫泉?可能是因為她喜歡溫泉那種溫度吧,熱而不燙,每每下去那種被包裹的感覺,讓她流連忘返,忍不住想要多待。
泡久了,蘇杳有些腿軟,沈見白攬著她坐起來,另只手也騰了出來,這下倒更方便沈見白了,畢竟,沒有什么可以比邊泡溫泉邊抓兔子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溫泉源源不斷從泉底冒,那多的流去哪里了呢?沈見白也好奇,沈見白指腹挑起挺立的兔子耳朵,向蘇杳發(fā)問,水流去哪了?
去哪了呢?
蘇杳擰眉,伸手摸到了泉水的去處,還是溫的,她惱羞地哼出聲,這會的她說不話,緊咬的牙關(guān)占據(jù)了她全部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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