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朗言嘆了口氣,無奈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月月已經死了,死了三年了!穆安,放下吧,我們全家人都放下了,你還有什么放不下的?那個女孩只是像月月,但她不是月月!”
穆安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樣,心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已經失去了月月,不能再失去她了。”
司馬朗言先是沉默,隨即搖頭苦笑:“我原來覺得你這個人理智的可怕,現在才發(fā)現,你丫要是不理智,更他媽可怕!”
穆安:“答應我?!?br>
司馬朗言長嘆了一口氣:“你這是逼我背信棄義!”
穆安笑了:“答應了?”
司馬朗言無奈,悶悶的回答:“恩。”
穆安:“走吧,行動開始?!?br>
……
從臨時指揮處出去后,穆安給了肖名揚一把92式手.槍,又叮囑了她一遍行動時的細節(jié)問題,然后兩個人就開始分頭行動。
肖名揚右手持槍,將槍身緊貼大腿外側,這樣一來黑色的手.槍和她身上穿著的深灰色作戰(zhàn)服似是融為了一體,外加地道里的光線本來就昏暗,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她手里拿了一把槍。
然后她靜悄悄的穿過了荷槍實彈的武警隊員組成的包圍圈,站到了杜微微的正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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