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什么好講的,”徐主任意思著推了幾句,漸漸坐直了些,“這事啊,還得從我閨女上輔導(dǎo)班開始說……”
于小曼趁機摸了幾串雞翅和五花肉,順手遞給孟春幾個,“邊吃邊聽,他能說半個點。”
徐主任這一講,果然講了小半個鐘頭。
大概情況就是,當(dāng)時張柯特剛到北巖,住的還是快捷酒店,剛好那段時間徐主任的女兒在那附近上興趣班的體驗課。
一來二去的,徐主任就注意到了這個有點憂郁的頹廢少年。
不吃不喝,往那兒一坐就是一天。
滿臉離家出走后沒錢吃飯的可憐樣子。
于是,徐主任去旁邊的小賣部買了個面包,和一袋牛奶。
結(jié)果,張柯特乳糖不耐受,不能喝,牛奶就給了他女兒。
兩人并排坐在路邊,一個啃面包,一個喝牛奶,畫面格外和諧。
小孩子沒什么心思,大大咧咧的和張柯特搭話,他挑著回了幾句。
徐主任這才知道,他是一名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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