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
“我可以不收嗎？”
她學著他的語氣，將問題拋了回去。
曹一行一愣，自嘲輕笑：“當然可以?！?br>
隨即，對賣花的小女孩抱歉一笑。
小女孩走后，兩人默不作聲地走了一段路，在一片人聲喧囂中，他們格外安靜。
眼看著即將走到橋邊，曹一行停住了腳步。
他說：“我明天回北城?！?br>
孟春輕輕點頭，溫聲說：“一路順風。”
曹一行沉默片刻：“我爸那邊，我已經(jīng)和他說清楚了?！?br>
孟春指尖不自覺地蜷了一下，沒敢接話。
她怕自己悟錯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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