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又滑下了兩行淚。
她隨手擦了,笑著嘆了口氣:“我媽也愛這么說?!?br>
黎女士大概是孟春見過的眾多藝術(shù)家中,最不像藝術(shù)家的藝術(shù)家。
如果她還在……
算了。
孟春無聲笑笑,止住了沒意義的假設(shè)。
張柯特問她:“想聊聊嗎?”
“其實也沒什么,”孟春垂眼,聲音放得很輕,“她是出車禍去世的,就在醫(yī)院門口?!?br>
當(dāng)時,孟春的奶奶生病住院。
黎曼過去照顧。
兩人不知聊了些什么,估摸著還是那些車轱轆話。
黎曼出門買飯時,心緒不寧,沒注意到突然拐過來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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