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說,是一個遠房表弟。
明明是同母所生的同卵雙胞胎,到嘴邊卻成了遠房表弟。
多奇怪。
孟春垂眼,自覺這是他們的家事,沒多問。
但張今樾好像并不這么想。
“外婆應(yīng)該也挺煩我的,我沒去的時候,她每天和老頭出去跳舞、逛街,和她的老姊妹喝個下午茶,別提多瀟灑了?!睆埥耖谐读顺洞浇?,“結(jié)果,到頭來多了我這么個累贅。”
累贅。
他好像一直都在這么形容自己。
悲觀,且消極。
從他最開始提起的他媽媽,到現(xiàn)在的他外婆,她并沒有感受到她們對他有什么特別的情感。
包括張今樾也一樣。
他像是在說一個又一個的陌生人,只在提到張今彥時,情緒有了點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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