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個中場小插曲的原因,氣氛似乎松快了些,有些話也漸漸的沒那么難以開口。
張今樾在她身邊坐下,摩挲著手里的塑料瓶,像是在考慮怎么開口。
片刻,他嘆了口氣,到底還是直接問了一句:“我淋雨發(fā)燒那次,你還記得嗎?”
孟春點頭:“記得?!?br>
那會兒她剛到北巖,請的家政阿姨不太給力,最后還是他幫她收拾了大半天的屋子。
本想著請他吃飯,結(jié)果卻是他先去結(jié)了賬。
當(dāng)時,他們還沒出店門,外面就下了雨。
兩人撐了一把傘,張今樾幾乎濕透了半邊身子,一連病了好幾天。
“那天你給我送一鍋小米粥,一盤油麥菜,一碟配粥的榨菜。”塑料瓶被捏得吱呀作響,張今樾盯著一片虛空,仍在回憶,“當(dāng)時你說,來北巖是學(xué)校的意思,沒有想打擾我們的想法,我那時候是想告訴你的?!?br>
但是。
那天米香四溢,徹底蒙困住了他的大腦,催使他萌生了這個滿是荒唐的想法。
“但你知道我當(dāng)時在想什么嗎,”張今樾低頭笑了笑,“我在想,好像做張今彥也不錯?!?br>
聽了這話,孟春靜了幾秒,說:“生病要吃易消化的食物,但我會的不多,所以只煮了粥?!?br>
“無關(guān)張今彥,不論是誰,我都會這么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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