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你在怨他?!绷虹笄兕D時了然,“你覺得自己被隱瞞的太久了。”
孟春看著窗外漸漸陌生的風(fēng)景,沒接這話。
怨嗎。
肯定是怨的。
任誰被瞞了這么久,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
“但我聽著很爽誒。”
孟春一頓,頗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欲言又止:“爽什么?”
“一個人自甘墮落的當起了替身,只為了接近你,每天都在坦白和繼續(xù)享受之間掙扎不已,”梁珞琴嘖嘖嘆聲,兀自品了半晌,唇角不自覺上揚,“爽死了好嗎?!?br>
孟春沉默半晌,果斷轉(zhuǎn)過身去閉上了眼。
她就不該對梁珞琴抱有期待。
梁珞琴住的地方在鄰市的市中心,車輛行駛一小時后,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她從來不是個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住的酒店都是頂樓套房,兩室一廳,孟春剛好可以搬進另一間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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