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茗舟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不勸了,改口:“也行,好久沒見觀棋了,不知道他回門派沒……唔,妹妹沒去過凌霜派,到時候我?guī)^去,能有個住的地方不?華兄~”
他看向師無治,眼神帶著希冀。
“你不回風(fēng)云宗?”師無治卻問。
年茗舟身子一僵,“不回。他們那邊也不怎么待見我,說我男穿女裝,是變態(tài)?!?br>
在那邊,他都很少讓妹妹出來聽那些污言穢語。
怕她傷心。
師無治瞇起眼睛,“但我不保證凌霜派沒有這種人。”
這便是答應(yīng)了。
年茗舟連忙謝天謝地的開了口,“無妨!能給個地方住就行——我要是真在意他們那些說法,那我早就死八百次了!”
宣病有些羨慕這心態(tài)。
唉,怎么他就不行呢。
他太在意師無治的看法了,尤其是殺人的事……
那像一把懸在他脖頸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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