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過去！宣病心想，然后忽然抬起頭，吻住師無治，“師尊……你還想聽什么？都叫給你聽呀。”
師無治不吃這一套轉(zhuǎn)移話題，箍住宣病的脖頸，看著他，對視道：“我想知道你剛才想說什么。”
宣病閉上眼，不敢看師無治的表情，輕輕地說——
“就是，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為你收尸?！?br>
“然后和你一起死……”宣病攥緊他的衣服，像怕被責(zé)罵，有些緊張的道：“師尊，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想和你一起死，然后葬在一起?！?br>
師無治一愣。
“我不能做你生前的妻子，也不想當你的徒弟……那就讓我與你殉葬在同一口棺，陪你一起下黃泉?！?br>
宣病在民間聽過一種說法，說一起死的人，可以一起過奈何橋，喝同一碗忘川水，下輩子也還能在一起。
他沒讀過什么正經(jīng)書，說不來師無治那些情話，只會這樣重復(fù)我喜歡你。
“我那時候就想著……我喜歡你，就算得不到你的人，也可以得到你的尸體——我為你送葬，給你穿壽衣，等人走了……我就偷偷的爬進去，和你葬在一起。”
宣病閉著眼繼續(xù)說，耳朵更燙了，臉也更紅——
“……到時候你不喜歡我也沒辦法了，反正都葬在一起了，你總不能氣得詐尸吧。”
“我們那里有個說法，說如果兩個人葬在一起，下輩子你就還會再見到我，我還能纏著你。”
這話說的其實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師無治竟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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