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差點忘了,宣病其實比他小很多的事實。
“還是叫華兄來吧,”年茗舟戳戳他,“畢竟是我的終身大事——當(dāng)然,你可別生氣,你這年紀(jì)已經(jīng)很厲害了,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就這一個機會了,我得慎重。”
宣病一想也是,抬手一劃,化出一個傳音咒訣。
“誒?他沒在屋里?。俊蹦贶塾悬c驚訝。
宣?。骸皼],他說有事,早就出去了。”
他懷疑就是凌霜派的事兒。
不然怎么會留他一個人啃糖,不帶他一起去。
話音落,蓮花香氣倏然出現(xiàn)了。
“怎么了?這么快就想為師了?”師無治人未至,聲先至。
“年茗舟的雕像好了,”宣病起身,看師無治,“你來幫我護法,我為年綰兒重新造身。”
年茗舟也看向師無治,剛想開口,卻在看清師無治時,又頓了頓——哦,原來穿的是師徒裝。
師無治也穿了件青白色,但不同的是他束了銀冠,往日里冷淡的神色也變?nèi)岷土耍裼惺裁聪彩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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