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無奈了:“冷靜!大師兄說不許暴力取證!不許用蠱蟲、法術、藥水——只能溫聲細語的問!”
年茗舟咳了下,退了回來。
開門的是個老者,拄著拐杖,臉上皺紋滿滿,須發(fā)皆白,穿得卻整齊。
四人都是一頓。
按照罪狀上來說,宣病幾年前陪王家主人睡覺,將其藥倒,偷了王家東西——可這老人看上去得八十歲了。
“唔,”年茗舟嘖了聲,攬過呆住的宮觀棋,看著他,“現(xiàn)在還覺得那上面寫的都是真的嗎?”
宮觀棋動了動唇,眼神掙扎。
阿花穿得最樸素,面容溫和無比,他走上前去:“您是王學德嗎?”
老者一愣,“是啊,怎么了?”
阿花看了眼手里監(jiān)察司親自蓋章的東西——
“八年前,您家有被一個十歲左右的……”他比劃了一下大小,“大概這么高的孩子,偷東西嗎?”
罪狀第一條,宣病十歲以賣身名義向這老人下藥,盜取家中財寶。
老者臉色茫然,“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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