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終于又見到你了……”
“他們有沒有給你用私刑?!你沒事吧?”
“你手上這是什么?捆仙鎖嗎?”
“哥哥,上次身體的事我還沒謝謝你呢!”
——是年茗舟他們。
宣病一愣,“你們怎么來了?”
年家兄妹和阿花換了南疆長袍,宮觀棋穿著凌霜派的白弟子袍,看上去有些沉默。
“你這段時(shí)間去哪兒了?”年茗舟坐到石床邊,不解至極:“為什么直接就跑了呢?跑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回來呢?”
宣病眉頭微擰,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到底來做什么?”
年綰兒左看右看,確定周邊沒人后,忽地對宮觀棋和阿花使了個(gè)眼色。
二人微微頷首,緊接著飛快地把宣病按在了石床上——
“把這個(gè)吃了,能擋一部分的天雷,”年茗舟飛快掏出一只白蟲,掐住宣病的下巴,笑得像惡魔,“乖,甜的——”
白蟲看上去毛茸茸的,還在蠕動(dòng),宣病頭皮一麻,一腳踢開一個(gè),掙脫束縛,跳到了墻邊,眼睛都瞪大了,“這是什么?你們怎么混進(jìn)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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