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不許死!”宮觀棋氣得接話。
宣病立刻閉上嘴,腦袋上冒出獸類的貓耳朵,“好嘛,那就聽弟弟的。”
“啊耳朵耳朵!”年綰兒撲過去,眼睛都亮了,“哥哥——”
“他是哥哥,”年茗舟佯怒,“那我是誰?”
阿花笑了起來,用南疆方言道:“你嘛,是她要永遠(yuǎn)在一起的阿哥咯~”
年綰兒臉皮一紅,嘿嘿一聲,如愿以償?shù)挠帜蟮搅诵〉亩洹?br>
“聽起來好奇怪,不如直接叫郎君呢?!睂m觀棋也忍不住笑。
阿花見縫插針:“那你先喊聲?”
宮觀棋:“……”
年茗舟卻先怪叫起來,“哦~也可以嘛,郎君~”
他模仿的語調(diào)怪模怪樣,宣病似乎也被感染了,笑了起來。
他一笑,囚室內(nèi)的氣氛頓時(shí)寬松了許多,幾人抱作一團(tuán),南疆長袍上的銀飾碰撞在一起,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模氯翥y鈴的笑聲傳了好遠(yuǎn)——
白家府宅里。
軟榻上,周挽塵躺在那里,臉色蒼白,看上去纖薄瘦弱,嘴里還喃喃著什么。
像是被夢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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