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覺得,郡主之所以會這樣想,歸根到底是她不喜歡李世子,討厭李世子。若是換個人,郡主定然不會這樣想。若是李世子換個人討好,定然也不會受到如此冷遇。
“唉……”憐月沒忍住嘆了口氣。
明檀被憐月這一聲長嘆給惹笑了:“你怎么嘆氣。”
憐月直搖頭,有些話,她一個做婢女的可不好說,不管是多么信任的婢女。還是叫郡主自己去發(fā)現(xiàn)吧,若是有心結(jié),還是自己親手解開最好。
明檀沒有追問憐月,也沒有繼續(xù)復原魯班鎖,她斜靠在車壁上,掀開簾子朝車外看去。
看了一會兒,官道邊的風景便得一成不變,明檀放下車簾,又看向桌上的魯班鎖。
“他真的不會解嗎?”
明檀本是自言自語,憐月以為郡主在問她,便老實道:“奴婢瞧著李世子應當會解的,他的小廝雪風那兒可以印證?!?br>
明檀嘆氣:“可不是么,國子學最好的學生,從小便以聰慧出名,怎么可能解不開小小的魯班鎖?他當真是拿我尋開心呢,用不同的方式罷了?!?br>
憐月可不管什么李世子,張世子的,她只管郡主,現(xiàn)在不管什么原因,李世子惹郡主不開心了,那當然全是李世子的錯。
“等晚上到驛站,奴婢把這些都還給他,也不許他再往我們車上放花了!”憐月狠狠道。
李彌一直透過馬車的車簾細縫偷看明檀的車,見到明檀把花丟出馬車時,他感覺自己的心抽搐得疼得厲害。
他沒管有沒有人看著,下車將那束花撿了起來,回到車上后,掛在自己車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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